第4章 老少通杀的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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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正午一直等到了黄昏。 . .
终于轮到了叶凌月和小帝莘。
“姓名，年龄。”
老妪干巴巴的声音传来。
“帝莘，男，三个月大。叶凌月，女，十三岁。”
叶凌月镇定自若地说道。
“他也来参加选拔？”
老妪身旁，一个看着很是和蔼的年轻男弟子纳闷着，看了眼竹筐里的小帝莘。
虽说孤月海的选拔，只要求十三岁以下，往年也有较年幼的师弟师妹进门，可最小的也已经有四五岁了。
像是小帝莘这样，连爬都不会的小家伙要入门，还是很稀罕的。
一旁的那些男女弟子瞬时都来了兴致，瞅着小帝莘。
“多事！”
老妪相之下，沉得住气多了。
她横了那些弟子一眼，弟子们立马噤声不敢多说。
“你们俩前来。”
老妪示意叶凌月和小帝莘一起来，叶凌月硬着头皮，走前去，直视着老妪那双鹰隼般的眼。
叶凌月眼下只期望，拥有高级精神火种的老妪，是个炼器师，对炼丹不熟悉，这样她才能安全过关。
可是她心底，也没多少把握，一时之间，心里如揣了一只兔子，七八下的。
老妪打量她时，叶凌月觉得周身一紧，仿佛有无形的力量，锁定了她，让她根本无法动弹。
她可以肯定，这老妪的修为，当年的陈鸿儒还要高，至少也是个经验老道的方尊级别的老怪物。
“嗯，你过关了。把那孩子交给我。”
见自己顺利过关，叶凌月松了口气。
实则，叶凌月的担心是多余的。
要知道，能被记载入鸿蒙手札的，要么是鸿蒙方仙个人的独门丹药，要么是大陆失传很久的丹方，算是孤月海的人，也未必知道。
更不用说，眼前的这位白发老妪，她只是个炼器师，对于炼丹，知道的并不多。
封骨丹，她更不认识了。
与叶凌月接受考核的方式不同，小帝莘年纪太小，老妪也不好用精神力直接测探他的骨龄，只能是通过摸骨的法子，测算凤莘的骨龄了。
生怕小帝莘离了自己后哭闹，叶凌月还小心翼翼地守在一旁。
哪知道，她的担心再一次多余了。
小家伙被交到了老妪手，先是天真无邪地望着老妪，再是个个笑了起来，一双金色的眼眸犹如带电似的，看得心如死水般的老妪乃至一旁的女弟子，全都红了脸。
老妪那张满是皱纹的脸，极其罕见地露出了笑容来。
“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家伙。”
说着，只是随意摸了摸小帝莘的脑袋，算是过关了。
叶凌月一雷，暗唾弃。
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，这小家伙，摆明了延续了凤莘至八个月，下至八十岁通杀的万人迷特质。